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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自由同盟的反战情绪高涨,退役军人并没有受到英雄一样的待遇,并被冠以杀人机器和强奸犯的头衔。

    科恩没有理会。

    “你要留下值夜。”

    那是一个年龄比他要小上一些的管理人员,从总部抽调而来巡视工厂,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科恩无法拒绝。

    本以为这次只是特殊情况。

    然而。

    在这之后成为常态,直到有一次连续两天值夜。

    “你回去吧,我替你值夜。”

    科恩的战友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如此提示着。

    他回家了。

    那是上世纪就遗留下来外皮脱落年久失修的廉价住宅。

    科恩回家时,目睹到他的妻子正在与总部抽调过来的人员通奸。

    那一幕过于丑陋和龌蹉。

    但科恩却没有太大的反应,并没有表现出至极的愤怒,只是战时的痛苦回忆与那副场面交织在一起。

    他只觉得自己的血奔流如柱,像一口泉以哭泣的节奏喷出。他能清楚的听见血液哗哗的流淌,却摸不着创伤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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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恩:part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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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后。

    “自从和你结婚之后,我就没有被狠狠上得那么爽过。”

    医院。

    科恩的前妻是医院的护工,她已经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孩子的抚养权归于科恩。

    幽暗的回廊,散发微弱光芒的白炽灯管,排列在回廊两侧的冰冷铁床像军队般整齐,不过要除开蓝白相间满是污渍的被褥,以及包裹在其中的事物。

    科恩闻到了一种气味儿,类似腐烂草木燃烧后的霉味儿,他发现这些住在走廊的枯藁之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

    他们无非都有着一双粗糙的手掌,肿大磨损的手背上,无数细小的破碎划痕在经年累月的污物侵蚀中,满布黑线。

    饶是没有声音,科恩也能从蜷缩辗转的身躯以及扭曲的面部,听到哀嚎。

    翌日。

    工厂。

    他并没有放弃炼钢厂的工作,再要不了几年,就可以拿到退休金。

    科恩始终有着不好的预感,他恐惧着那女人还会争夺孩子的抚养权,以及那情夫害怕事情败露对企业地位有影响除掉自己。

    他的预感应验了。

    科恩前妻和她的情夫合谋,在热风炉的螺母上动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