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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警:有女装攻要素

    (1)重生

    薛木重生了。醒来的时候,入目是绘着繁复花纹的床顶,层层帷帐带来熟悉的安全感,稍微提气感受,一身充沛的内力尚在,正是他最巅峰的时候。

    他居然重生了,重新回到了他待了大半辈子的魔宫,重新回到了全盛时期的魔教教主身份。上辈子他与他的死对头斗了一辈子,落得个不得好死的下场。经历生死一场,薛木觉得,当初的那些不理解与愤恨都随着最后的大战一场一起去了。

    想开了以后回望上辈子,他与武蒙之间,哪里有什么非得说个清楚的仇怨呢?渊源的开头不过是因为青梅竹马一场而他对武蒙一直有莫名情愫罢了。后来意外被正派损伤了根基,他不得已修了魔道。而武蒙觉得他堕落了,对他毫不留情地就下杀手,他本来没一心向邪,武蒙的毫不留情却刺痛了他,少年容不下刺的心里反复都是那几句嘶吼的为什么你不能理解我、为什么你不愿意相信我、为什么你不选择包容我?在武蒙情的一剑下,薛木的满腔爱意都转化为恨意,他重伤遁走,彻底放弃心中对正道的坚持,转而专心于魔道之术。被情伤绝望的少年手段最是残忍令人咋舌,只花了短短几年,他就坐上了魔教教主的位子。

    帷帐外一声清脆的女声将薛木拉出回忆,那人将要拉开帷帐服侍他更衣。薛木将人挥退,看着侍妾曼妙的背影,想起了上辈子另一个不容忽视的人。

    上辈子,当上魔教教主后,身在高位的薛木虽然心空了一块,但他欣赏美色,收了些侍妾,全是美丽的女子。柳央就是其中异常出彩的一个。柳央是薛木外出时顺手救下的,那时候穿着破旧裙子的小孩看起来也就十三、四岁,漂亮的小脸即使满是尘土也显得昳丽比。薛木当时还是个护法,觉得遇上了是缘分,柳央又根骨清奇,就把柳央带在身边养着。几年以后,他坐上了教主的位置,容貌出落得更加出众的柳央顺理成章成了他的侍妾。当时薛木还觉得有些奇怪,柳央的武功由他亲自传授,深得他的信任与欣赏,当时他有将柳央作为护法之意,柳央却不当护法,执意要自降身份做侍妾。尽管遂了柳央的愿将其纳入侍妾中,薛木也不跟柳央行床事,他心底里到底还是不想折辱了这个跟了自己好几年的孩子。

    现在想来,上辈子柳央坚持做侍妾,甘愿承受这份屈辱,便是为了武蒙吧。因为上辈子正是柳央的背叛才把他推到了必败之地。上辈子他薛木坐上魔教教主的位子后,没多久武蒙也被正道推为武林盟主,开始谋划着铲平魔教。他与武蒙从那时起就开始斗,互相将对方视作眼中钉心头刺,偏要各种手段使劲弄死对方才好。本来就该是这样,顺利发展到正道正式讨伐之日,那时他便可以与武蒙就轰轰烈烈战一场,分个高下。结果没等到那时候,柳央就背叛了他,与武蒙设下圈套,轻易地诱陷他掉了进去。他没法逃出生天,得知魔教也被里应外合全数剿灭时便自绝而亡。

    薛木盯着帷帐出神,他上辈子对柳央不好吗?女人的心思与变化他一直看不透。难道是柳央对武蒙有恋慕的感情吗?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到别的联系,物质上的东西武蒙能给柳央的他薛木也都能给,正邪立场上柳央也修习魔道之术,未见有不满与厌恶,唯一有可能的便是柳央与武蒙有私情。

    这样的话,倒是上辈子他薛木不识好歹拆散了他们了。柳央对武蒙的感情想必是极深吧,受信任的侍妾比护法更能亲近魔教机密,所以柳央愿意为了武蒙受委屈,忍气吞声做魔教教主侍妾那么久。

    上辈子杀孽太多,一经生死,薛木的心绪和脾性都变得有些超然。自己既已经想开,便没必要走上辈子的老路了,武蒙那边要斗便斗吧,可避免的话,他护好自己的属下们也就好了。

    柳央又该如何处置呢?薛木扪心自问,发觉自己对柳央下不了杀手。这辈子什么背叛都还没有发生,现在放柳央离开的话,柳央便可以顺着心意和武蒙在一起,也没了背叛魔教的机会了。如果因为担心以后的祸患要杀了柳央,对柳央来讲,便是他薛木这个违逆轮回重生之人带来的彻彻底底的妄之灾了。前世遗恨,没必要报应到现世。

    薛木一边唤人去寻柳央来,一边苦笑自己真是性子变了,背叛也能原谅了。可是前世的背叛怎么算账?当它一场梦去了吧。

    有熟悉的气息靠近,正准备下床的薛木顿住了身形。却是柳央直接跪在他的身前,接着自然地握上了他搭在床边的脚,不等薛木做出什么反应,柳央便低头在薛木的脚背上印上一吻。薛木愣了,看着身前人与上辈子重合的明艳动人的脸,有些恍然又有些惊讶,上辈子柳央也是这样服侍他的吗?亲吻脚背……这真是一种折辱了。薛木急忙收回脚,瞬息间移到桌子旁边坐下。

    柳央见眼前瞬间就没人了,也没停顿,几个呼吸间便来到了薛木身边,拿着衣服要为他更衣。薛木抬头看着柳央,眼前美人的嘴角微微撇起,美目也有一层水雾,像是为他刚才的拒绝感到天大的委屈似的。审视着这张自己上辈子喜欢的、奈发现自己这辈子还是很喜欢的脸,薛木不得不感叹柳央的伪装真真是完美缺,任谁看了柳央这眼神表情都会觉得美人全心全意都是自己,怎么会想到美人有异心呢?不过上辈子柳央真的有这么夸张地腻着他吗?

    薛木也懒得去多想其中区别,直接开口道:“跟着我这几年委屈你了,等会儿随便拿点你喜欢的东西离开这儿吧。”

    柳央的表情先是凝固了瞬,瞧着薛木认真的神色不似是开玩笑才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什么委屈?主上你要赶我走?为什么?”美人的声音也很特别,并不清亮,但是低沉婉转,同样十分悦耳。

    薛木却心欣赏,脑子里快速分析着柳央的反应,柳央连着问了三句,震惊也不似作假,柳央不想走吗?这时候还没有起异心?或者是不想前功尽弃所以要想方设法留下来?

    看着美人的眼睛居然一点点湿润起来,薛木闭了闭眼:“做我侍妾不委屈吗?你不委屈我也腻了你了,趁还能活命快点滚吧。”薛木这次用着冷漠的语气,他上辈子的形象一直最暴虐理,这番恐吓定能奏效。

    话说完后是一阵诡异的沉默,薛木莫名心头有点不安,睁开眼,美人居然已经开始流泪了。薛木两辈子都没怎么见过女人流泪,瞬间有点慌,但是又做不出什么安慰的事,继续用冷冷的目光盯着眼前人的眼睛,只是藏在袖中的手微微收紧。

    柳央微微敛目,避开了与他对视,开口时声音有点颤抖,快要带上哭腔了:“不委屈……主上,不要赶小央走……”最后一个音都是吞下去的,说完话泪就流得更凶了,肩膀也开始微微抽动。

    薛木有些不忍心,听到“小央”这样久违的自称就更不忍心了,思绪纷乱间,柳央哭着,居然开始要跪下,薛木赶紧微微动手化起劲风将人扶起,心里剧烈动摇起来,柳央看着实在不像是作假,是不是这时候还没有接触到武蒙?

    但是薛木还是抿着唇压下快要脱口而出的安慰,问道:“那我现在要你去把一个叫武蒙的人押到我面前你可愿意?”这句话是试探,若是柳央对此没有反应,那便是私情还未开始,他将柳央留下也未尝不可。

    这时的薛木本来心里都有七八分相信柳央了,没想到柳央听到武蒙的名字,全身都肉眼可见地滞了滞,嘴角也抿了起来。

    薛木心中一凉,这反应可不像是听到一个抓寻不相识之人的任务,果然刚刚种种不舍都是虚与委蛇骗他的吗?正要深问,柳央突然走近了一步,居高临下地与坐着的薛木对视,薛木抬头便对上那双很漂亮的黑沉沉的眼睛,骇然发现里面翻涌着一种他难以理解但是快要凝成实质的怨毒。

    不安的感觉袭来,薛木立刻想要使轻功退开,却被身前人用更快的速度掐住了脖子,柳央被水洗过的黑亮的眸子里此刻又显出助与茫然,声音抖得更厉害:“武蒙?你为什么要和我提武蒙?你与他……”柳央声音突然顿住,身下被掐着脖子的人防备的眼神像刺一样扎进心里,扼住了柳央将要脱口而出所有质问的话。

    柳央的眼睛里蒙上一层悲伤,像是瞬间做下了什么决定一样,掐着薛木的脖子把人提到床上,一边小声喃喃着“那就这样好了、那就这样好了……”,一边压了上去。

    薛木被一系列变故惊到,但更惊讶的还是刚柳央掐着他的过程中,他感受到身体内的功力在迅速流失,在被摔到床上后,他居然连提起四肢的力气都丧失了。这是毒?柳央居然对他用毒?

    在薛木难以置信的眼神中,柳央一件一件地脱下身下人的衣服,明明是强势的动作,眼泪却没有停,在解开亵裤摸到身下人的性器时,柳央又用那种委屈的眼神看着薛木:“和我做好不好?主上……”

    (2)交欢

    薛木咬着牙感受到一双冰冷的手在上下撸动自己的性器,愤怒、难以置信加上一丝难过的情感涌上心头,难以置信柳央居然还好意思委屈,都和武蒙搭上关系了,心里有着别人还想和他发生关系?魔教教主侍妾的身份就那么重要吗?偏要这么作践自己就为了给心上人窃取情报?情感过满过后,薛木反而冷静下来,只觉得之前的心疼和妥协都喂了狗,看着柳央的动作,越发觉得荒唐得可笑,忍不住出声嘲讽道:“你怎么这么下贱?”

    这句话对身上人显然打击很大,美人手上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眼中的委屈也替换成更引人心疼的助与茫然,柳央动了动嘴,但没说什么,转而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襦裙被丢到一边,暂且遮蔽了薛木的视线,薛木望着床帐,有点自暴自弃地想,自己应该硬不起来吧,硬不起来能塞进去吗?

    但是当薛木的视线移回柳央身上时,眼前的景象让薛木目瞪口呆:柳央,他捡回来的小美人,他的侍妾,身下居然赫然是一根与他下面那根一致甚至更加粗壮的男性性器!

    “你不是女人吗!”

    柳央被他吼得愣了愣,但是接着意识到自己被盯着性器,面上便有点害羞的样子,两颊浮现出薄红,衬得美艳的脸更惹人怜爱,下半身狰狞的性器却迎着薛木的眼神跳动了一下。

    薛木难以形容此刻的感受,不知道该去消化自己的貌美侍妾是个男的这件事实还是去思考现在自己任人鱼肉十分危险的境地。

    柳央也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机会,直入主题,拿起脂膏往他臀缝抹,动作有些不得章法的急切。

    薛木咬着牙感受那个隐蔽的小口传来的滑腻触感,心里的惊涛骇浪犹自翻涌着,柳央居然是男的?当初自己救他的时候他不就是穿着裙子吗?之后虽然身形抽长比一般女子都高了,但是身形是薄削的,脸也还是初见时那样的美艳,只是随着轮廓更深而带有一种危险的攻击性而已,自己也从来没怀疑过这个貌美侍妾的性别。如果柳央是男人,甘愿男扮女装留在自己身边就更奇怪了,是癖好吗?等等,武蒙知道柳央是男的吗?他们俩都是断袖吗?可是现在这算什么,柳央想上自己?这有什么用?难道是以为和自己有了床事之实,自己就不会赶他走了吗?

    薛木想不清楚,身后被刺入了一根手指,带来令人不适的异样感。薛木皱着眉盯着床帐,自知既已如此,只能先受下,柳央压得了他一时,压不了他一世,彼时自己再好好弄清楚这其中弯弯绕绕的。薛木本来的想法是受着痛,不给出任何反应,但是随着脂膏被抹进身体更深处,有一种难言的燥热从深处燃起,迅速一路烧到脑中。

    是催情药、该死!身后的小口开始控制不住地收缩、分泌肠液,讨好地咬住入侵的手指,期望有更大的东西来填满,身前的性器也违背主人意愿地开始挺立起来。

    “柳央!现在停下还来得及!”薛木咬着牙,努力压抑喉中涌上来的喘息,试图警告身上的人。

    柳央正为肠肉的顺从高兴呢,被薛木一吼,有点委屈:“主上,我也想让你舒服啊。你都不硬,我没办法。”

    一个大男人用这种委屈的语气实在是有点……但是这种话从那漂亮的薄唇里吐出来,又非常自然地骚动人心。薛木有点自暴自弃地闭上眼,想,我当然不硬了,被人上硬什么硬。

    巨物抵在了开拓充分的后穴,散发出不容忽视的热度。“看着我嘛。”细小的舔吻落在脸上,痒痒的,令薛木忍不住睁开了眼,睁开眼便落入一双黑沉沉的眸子里,一瞬间便察觉到身前人像一条毒蛇一般,瞳孔深处是淬了毒的、让人心惊胆战的欲望与疯狂。

    薛木忍不住惊呼,但是呼声被另一人贴近的唇瓣挡在了口中,与此同时,性器也直接闯进了后穴。

    “唔唔……”尽管在催情药的作用下肠肉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但是骤然被填满,仍然有着剧烈的胀痛感,恍惚间薛木觉得被一根烧热的铁棒从中间劈开了。痛感在其次,被同性破开身体的滋味比薛木想象中的还要屈辱百倍。

    与薛木的各种不情愿相反,内壁甫被性器闯入,热情的肠肉就裹了上去,像小嘴一样嘬着肉柱的每一处,穴口的皱褶被撑平,肉圈乖巧地咬住肉棒,渴望着肉棒再进深一点、再用力一点,好缓解一点更深处的瘙痒。柳央被夹得长舒一口气,随即注意到薛木紧皱的眉头和咬出深深引子的下唇,便俯下身小心地吻去他额头上渗出的汗,手也伸到下面撸动着薛木的性器。挺着下身蛮力动了几下过后柳央就放缓了速度,开始在内壁上细心戳弄,寻找着能让身下人也获得快乐的点。

    薛木偏过头,咬唇皱着眉忍耐着后穴强烈的异物感,身体深处泛起的情热让胀痛感转化为难以忽视的快感,绵长地扰人心智,虽然知道是催情药的作用,但仍然让人感到难以言表的羞耻。

    柳央不满薛木逃避的态度,转而开始揉捏身下人因充血而肿起的乳尖。薛木平日练武,一身皮肤都是均匀的蜜色,胸肌饱满,此刻在被催情药强迫放松的情况下手感软韧,充血的乳尖是诱人的艳红色,颤颤巍巍地随着被肏的动作而晃动,再用手拨弄两下,身下人就像受到极大的刺激一样立刻将腰一挺,让柳央的手完全陷入软韧的胸肉里。

    薛木难以置信自己身体的反应,为何男人的乳尖能变得如此敏感?!可在羞耻和屈辱的同时,乳尖传来的瘙痒也难以忽略,让他不自觉地想要挺胸去够柳央冰凉的手指。正当这时,后穴里的性器突然用力一肏,挺进更深的地方的同时,冠头擦过一点,瞬间澎湃的快感直达天灵盖,薛木紧闭的唇间禁不住地逸出一丝呻吟,腿根也抖了抖,双腿不自觉夹紧了。

    迎着薛木震惊的目光,柳央笑了笑,说:“找到能让主上舒服的点了。”话音刚落,埋在后穴里的性器便开始发狠的抵着那一点凸起碾压,每一次深入都是精准地撞在那一点上,同时手上也没闲着,掐弄着愈发挺立起的乳尖,时而拉长,时而按压进胸肉里,再看那小东西自己弹起来。

    薛木脑子里一片混沌,从未感受过的、比先前激烈百倍的快感从后穴传来,在催情药的作用下一点点击溃他的防线,他不自觉地微微张唇,一点艳红的舌尖耷拉在唇外,不受控制的口涎从唇角留到脸上,和鬓边流下的汗水搅合在一起,让气氛都变得更加粘腻起来。

    “等、等等……太重了……等等……”薛木摇着头用手去推拒身上人的腰,试图逃过要命的操弄。

    柳央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吻,腰上的动作不停,道:“主上明明很舒服呢。”柳央瞳色晦暗,布满侵略欲的眼神一点点舔砥过身下人的身体,平日里严肃的主上不自觉显露出的痴态令他着迷到几乎发狂,直觉得立刻死在这场性事里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