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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还完债之前,读书考大学这件事不在谢鹤辞的计划内,他一夜未眠,贴在应时序的胸膛上听她的心跳声,应时序对他的好,他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第二天一早应时序就起床收拾了,见她打开行李箱装东西,谢鹤辞顶着熊猫眼一骨碌爬起来:“老板,你又要出差吗?”

    他眼巴巴地望着,如果有尾巴肯定已经耷拉下来,应时序揉揉他的头发:“不是。”

    她勾着谢鹤辞的下巴轻轻摇晃,笑得意味深长:“既然醒了,那就起来吧。”

    坐上飞机时谢鹤辞的大脑还是懵的,他坐在窗边,缥缈的云雾极速掠过,露出下方广阔连绵的青山,他一瞬不瞬地看着,转头发现应时序正皱眉揉捏山根,立刻就把遮光板放下来。

    感受到光影变幻,应时序睁眼:“没事,你不是喜欢看吗?”

    她说:“我不是因为这……算了。”

    谢鹤辞眼下的青痕很明显,她抬手抚摸,动作温柔:“还有几个小时,累了就睡吧,到了我叫你。”

    她是一时兴起,厌烦了处不在的监视,将满满当当的行程推到后面,带着这只什么也不知道的小兔子到外面好好玩玩。

    飞机一落地谢鹤辞就打了个哆嗦,他感受到彻骨的寒意,呼出的热气直接凝成白雾,将他的眉眼笼上一层朦脓的轻纱,围巾遮住了大半张脸,他抬起眼笑吟吟看着应时序。

    应时序牵起他的手在路上慢悠悠走着,他们的行李被送去了酒店,此刻一身轻松,忧虑,谢鹤辞与她十指相扣,长久地注视着她的侧脸,声音低缓:“万里层云,千山暮雪。”

    身旁的人转头看他:“哪里来的山?”

    谢鹤辞没有说话,他本是一只家可归的孤鸟,现在终于能找到可以栖息的山林,他躲在温暖的巢穴里,任由外界风雪呼啸。

    她问哪里有山,山不就在他的面前,是他的归处,是他的港湾。

    “老板!”

    随着一声高喊,一个人影从远处跑来,长相精致的少年双颊绯红,他顶着蓬松的茶栗色短发,里面穿着单薄的夏季服饰,外面裹着厚实的羽绒服,对着应时序兴奋道:“老板,真的是你!”

    他长着一张天生就很上镜的脸,纯洁而又可爱,似乎才注意到她身旁还有别人,扭过头上下打量他。

    谢鹤辞下意识想要松开应时序的手,他局促不安地将头埋在围巾里。

    应时序紧紧牵着他,她回忆起这个少年的身份:“你怎么在这里?”

    少年立刻回道:“老板,我在拍戏呢,你要过来看看吗?”

    他假装没有注意到两人的亲昵,朝谢鹤辞大方打招呼:“你好,我叫林樾。”

    他好奇:“你是老板的男朋友吗?”

    相反高他半个头的谢鹤辞更显得弱势一些,面对这个笑容明媚的男孩,他不知该如何回复,只能求助地看向应时序。

    应时序道:“好了,你不是还要去拍戏吗?”

    这时他才想起自己是偷溜出来买奶茶的:“啊!那我先走了,老板,上次的事还没来得及好好谢谢你,晚上下班了我给你发微信,我请你吃饭。”

    说完不等应时序拒绝就一溜烟跑走了。

    直到回酒店谢鹤辞也没有说话,他一脸欲言又止,忐忑而纠结,应时序先去洗澡,她放在桌上的手机时不时亮起,显示有人给她发消息,他心乱如麻,想起林樾那张完美瑕的脸。

    他没有去动应时序的手机,老老实实蹲在地上整理衣服,应时序带他出来玩,何必问她一些不着边际的问题扫兴。

    但有些事越不去想越在意。

    身后的门打开,直到应时序出声他才回过神来:“饿了吗?”

    谢鹤辞连忙站起身从她手中接过帕子,他扶着应时序的肩:“老板,你坐下吧,我帮你擦。”

    他按上吹风机的插头,动作轻柔地穿过她的发丝,不经意间看到她的手机屏幕立刻移开视线,但是林樾这两个字已经映入眼帘在他大脑中挥之不去,他没有看清聊天内容,颇有些闷闷不乐:“现在还不饿。”

    应时序刚刚婉拒了对面的晚餐邀约,她头也没抬:“那先去看电影,我买了票,有几个朋友在这里,晚上和他们一起吃饭。”

    听到这里谢鹤辞更加沮丧了:“好,老板,那你早点回来,或者吃完饭给我发给定位,我去接你。”

    应时序一愣:“你不和我去?”

    谢鹤辞惊讶:“啊?要带着我吗?可是……我也不认识他们……都是熟悉的人玩着才放的开,带上我会很尴尬的。”

    到时候该怎么介绍他,保姆?朋友?下属?好像都不太合适。

    应时序揽着他的腰把人抱到腿上,她一下一下地抚摸谢鹤辞的后背,笑道:“我带你出来,怎么能把你一个人丢在酒店里,想这么多做什么,他们个个都是人来疯,别担心。”

    谢鹤辞的腰很窄,她摸着摸着手就开始不老实,房间里开着空调,他穿得单薄,正好方便了她占便宜。

    臀肉被揉捏成各种形状,不一会儿就又烫又肿,谢鹤辞搂着她的脖子发抖,低低地喘:“轻点……唔……”

    他眼中水光潋滟,被她的手搓成一团软烂的面糊,应时序闻到芬芳的奶味,亲了亲他的唇:“把衣服脱了。”

    上衣和裤子散落在地,谢鹤辞浑身赤裸,上前跨坐在她腿上,他已经习惯了和她坦诚相见,倒也没觉得多羞耻,只是还是有点不好意思,脸红红的,被擒住唇重重咬了一口。

    应时序一边和他接吻一边狠狠蹂躏着那对丰盈的乳房,充沛的奶水从指缝中溢了出来,被毫不留情地挤压玩弄,谢鹤辞疼得飙泪,他呜呜叫了两声,手掌的力度才轻下来。

    应时序从他口中退出来,她将沾满乳白色黏液的手伸到谢鹤辞面前,命令:“舔干净。”

    舌尖从手腕滑到指尖,湿湿热热的,谢鹤辞垂下眼仔仔细细将她的手打理干净,从这个角度看,那张漂亮的脸显得稚嫩而乖顺,他什么也不懂,就被应时序糊里糊涂拐上床吃干抹净,像被提前催熟的桃子,格外软烂多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