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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衣服的时候应时序没再逗弄他,坐在沙发上看他来来回回试穿了几十套,谢鹤辞人瘦腿长腰细,穿什么都好看,偶尔她才会摇头,最后一口气买空了整排衣架,这次有店家送,不然可能后座和后备箱加起来都塞不下。

    她刷卡的时候没有半点心疼,留下联系方式和地址时有个小姑娘凑到谢鹤辞身旁,小姑娘见应时序气质成熟清冷,出手大方,以为她是谢鹤辞的姐姐,犹豫片刻还是鼓起勇气问:“你好,可以加个微信吗?”

    谢鹤辞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是在对他说话,直到小姑娘重复了一遍才低下头发愣:“是有什么事吗?”

    小姑娘气他脑子不会转弯,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装傻,但那位客人那么有钱,这个男生看起来和她很亲昵的样子,论是亲戚还是朋友,家境都不会太差,一个长得帅又有钱的男人,她还是蛮有好感的:“可以加一下吗?我看你很面熟,可能之前在哪见过,感觉和你还是挺有眼缘的。”

    谢鹤辞不懂这些老土的搭讪方式,上学的时候他就很内向孤僻,哪怕容貌出色也没什么人接近他,属于闷头做题的书呆子,别说谈恋爱了,基本上都不和别人说话。

    他疑惑地打量了小姑娘几眼,对着她绯红的脸颊摇头:“不好意思,我不加陌生人,你可能认人了,我没有见过你。”

    他见应时序结完账在等他了,朝小姑娘点头示意后就走了过去,他习惯性地去牵应时序的手,小声嘟囔:“老板,会不会买太多了,我穿一两件就够了。”

    小姑娘:“……”行吧,看走眼了,居然是个吃软饭的。

    应时序捏捏他的手指:“换着穿,两件不够。”

    她将那个小姑娘的殷勤看在眼里,却并没有什么表示,从袋子里拿出一件外套披在他肩上:“晚上冷,等会儿去长明江逛逛,那边的景色不。”

    谢鹤辞点头,和她一起走出店面。

    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渐昏暗了,晚风拂面带着一丝寒意,谢鹤辞趴在栏杆上眺望远方。

    红日西坠,夕阳迫近江面,霞光从波涛粼粼中晕染开来,闪耀着灿烂的光辉。

    他好久没有这么轻松的时刻了,什么也不用想,不用烦恼。在他高中之前他爸爸的赌瘾还没这么大,偶尔出去打打牌赌赌球,虽然经常输,但是金额不算大,等到他爸爸输完钱垂头丧气回家时他妈妈会拧着爸爸的耳朵骂他,骂完了又解下围裙招呼他吃饭,一家人热热闹闹,晚上家里的灯光像余晖一般柔和温馨。

    但是人对于金钱的渴望是穷尽的,他们家不算穷苦,但也不够富裕,他和妈妈觉得足够了,他爸爸却觉得不够,刚开始是想赢点钱补贴生活,后面上了瘾戒不掉,迷失了本心,落到这个下场一点也不意外。

    靠赌博发财这个想法本身就是荒诞可笑的,他爸爸在沾上赌的时候就已经陷入深渊泥潭了。

    他妈妈爱这个男人,在得知房产被拿去做抵押赔光了后怨恨这个男人,怕被讨债的找上门她用自己存的一点钱在外面租了个小房子,虽然很破旧,但是勉强能够他们母子生活,那些日子她念叨的最多的就是等谢文川回来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他知道妈妈还是放不下那个男人。

    他拼了命的学习,就想考个好学校,以后出人头地找个好工作,把他妈妈从阴冷潮湿的小房子里接走,终于他的梦想成真了,也在同一刻破灭了,录取通知书啪嗒落下,和地上浑浊黏稠的鲜血混合在一起。

    他在那一天埋葬了他的父母,以及他的梦想。

    “饿了吗?”

    思绪被打断,他抬头恍惚望着应时序,她的脸透着一层朦脓的雾纱,看不分明。

    应时序伸手抹去他脸颊上蜿蜒的泪水,语气温和:“回家吧,我让人买了很多菜,今晚可以煮火锅。”

    在这一秒,谢鹤辞彻底沦陷在她掌心的温度里,就像飞蛾扑火,明明知道是死路一条,还是不管不顾靠近火光,他揽着应时序的肩膀献上柔软颤抖的唇瓣。

    这个吻夹杂着些许苦涩,又有几分迫切,应时序搂着他的腰将他抵在梧桐树上,她将谢鹤辞的舌头搅得啧啧作响,双手钻进毛衣下摆贴在他后背细腻的皮肤上来回摩挲,急促炽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路灯亮起,树叶投下的阴影将两人上半身完全笼罩。

    寒风吹得树叶沙沙响,谢鹤辞满面潮红,叼着衣角喘息。

    应时序正埋首在他胸前为他吸奶,听到清晰的大口吞咽声他腰都在发软,要不是被她双手扣住恐怕已经瘫坐在地上了。

    晚上的江边很冷,基本上不会有人经过,就算有人乍一眼也看不出他们在做什么,但谢鹤辞心里还是提着口气,生怕听到什么动静,他裸露着大半胸膛,一边微微隆起,另一边的红樱在肆意舔弄的舌中若隐若现,乳晕被唾液染得亮晶晶的,溢出的汁液一滴也没有流下,都被她吃掉了。

    “唔……”鼻腔里发出软绵诱人的呻吟,谢鹤辞眯着眼情不自禁贴着她的大腿摩擦,他的身体十分敏感,很容易被勾起情欲,性器在挤压的过程中迅速抬头,很快就硬得流水。

    应时序拍拍他的屁股,舔走唇角的奶渍,嗓音沙哑低沉:“别急。”

    她笑道:“裤子弄脏了就没有多的穿了。”

    谢鹤辞松开牙齿,委屈巴巴:“那……那怎么办?”

    帮他把衣服整理好,应时序将人直接捞到身上,朝着停车的地方走去。

    “去车上帮你。”

    她打开车门,把人放平到后座,咔哒一声关门。

    她撑在谢鹤辞上方静静注视着他,顶光照在他脸上,他的羞怯和渴望一览遗,谢鹤辞主动褪去宽松的毛衣,将腰间的皮带抽走,随着裤子脱下,白的发光的长腿一条搁在后座上,另一条耷拉在下面,失去禁锢的性器翘得高高的,内裤中间有一团已经濡湿了。

    丰盛的大餐摆在眼前,应时序喉口干涩,食指勾着内裤边缘拉扯。

    谢鹤辞挺起臀部方便她把身上最后一层布料剥下来,他将手臂挡在眼前不敢看这淫乱放荡的场景,应时序握住他的腿弯抬起分开,所有隐私部位毫遮挡暴露在灯光下。

    他耳根通红,咬唇侧头露出一只湿润的眼睛:“老板,好了吗?”

    后穴还没有恢复如初,不过也只是轻微红肿,没什么大碍,应时序将毛衣垫在他屁股下面,用正常力度揉了揉那处娇嫩的软肉。

    “啊!”

    应时序将指尖的湿腻抹在他紧绷的小腹上,对上他潋滟婆娑的眼睛:“还没好,现在不能做。”

    情热如海水般波涛汹涌,打得他晕头转向,浑身都在发抖,谢鹤辞哭着问:“那怎么办?”

    应时序知道要是她想现在要了他,谢鹤辞也会忍着疼同意的,她可不想把人搞出血,压低身体轻蹭他的鼻尖,哄道:“明天再做,先帮你弄出来。”

    她从后座下面摸出来一盒避孕套,把它塞到谢鹤辞手里,暧昧地咬耳朵:“按照你的尺寸买的,试试。”

    他手上没有力气,咬住包装一角撕开,里面装着的东西啪嗒落在脸上,他脸色涨红,手忙脚乱拿起来:“老板,能不能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