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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公司楼下他像个土包子一样四处张望,仰着头啧啧称奇,他穿着一身洗的发白的淡蓝色衬衣,一双长腿包裹在黑色的西装裤里,看到来来往往的精英人士一时有些窘迫。

    不过前台没有狗眼看人低的毛病,在他磕磕绊绊说了自己的名字后冲他善意笑笑,打完电话让他在沙发上稍等片刻,一会儿就有人带他上去。

    他正坐在沙发角落发呆,突然隔壁传来一声低骂:“应时序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了?我找她居然还要预约,我可是她未婚夫!”

    他转头看去。

    一个染着火红色头发的男人像个大爷一样双手靠在沙发背上,察觉到他的视线抬起墨镜不满呼喝:“看什么!”

    谢鹤辞立马收回眼神,老老实实盯着自己的脚尖。

    杨朔这才哼了一声,俊俏的脸上就差写着不好惹三个大字了,他和身边的人抱怨:“我代表我爸来和她谈生意,结果她居然给我说时间排满了,喊我等到十一点之后,这才八点半,让我在这下面等两个半小时!”

    他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还算识趣声音压的小,早有保安过来赶他了。

    谢鹤辞晚上喝多了水想上厕所,把饭盒放在前台就去了洗手间,刚刚解决完门外突然传来两道男声。

    “杨朔还以为他们家跟从前一样呢?还想和应家攀亲戚,呵。”

    “还未婚夫,笑死个人了,应董和杨总之前开的玩笑罢了,多少年前的事儿了,他也不看看现在他家什么样,应家什么样。”

    “对啊,应时序手段强硬,应家家大业大,以后联姻也会找个门当户对的,杨家现在有几个钱,前阵子资金链断了到处找人借钱闹得风风雨雨的他不会以为我们不知道吧?”

    “要不是跟他一起长大还顾着几分兄弟情义,谁还想捧他臭脚。”

    两人说着上完厕所洗了手就走了,谢鹤辞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碰出点响声被他们发现,那场面就尴尬了。

    等到两人走远,他悄悄冒出头张望,发现没有才舒了口气。

    他也不懂这些,也不在意这些,在外面等了没多久应时序的助理就下来找他。

    杨朔可认识这个人,当场就不乐意了:“等等!他是谁?你怎么带他上去,还要把我晾在这儿多久?”

    越书扶了扶眼镜,一双沉静的眼眸在平光镜下显得格外冰冷,他一脸公事公办:“杨先生,应总让我通知您今天她没有时间见您,希望下次提前五天预约,我还有事,就不送了。”

    他带着一脸茫然的谢鹤辞走向电梯,杨朔几步跑来就要抓他的肩膀,大怒:“我是杨氏集团的副总裁,你凭什么……”

    越书提高嗓音:“保安,送客!”

    电梯门缓缓关闭,他轻轻拍了拍肩膀并不存在的灰尘,见谢鹤辞一副手足措的样子轻笑:“不用紧张,下次遇见他视就好,不过是个垃圾。”

    他说垃圾两个字的时候语气也淡淡的。

    他带谢鹤辞走到一个房间门口,敲门前问道:“请问怎么称呼?”

    谢鹤辞连忙道:“我叫谢鹤辞,白鹤的鹤,楚辞的辞,我只是老板家里的一个保姆,叫我小谢就好。”

    越书笑着:“谢先生,请问你会开车吗?”

    谢鹤辞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我考过驾照。”

    越书将一把车钥匙递给他:“司机今天请假了,我也得去帮应总办点事,今天能劳烦你送应总回家吗?”

    谢鹤辞接过车钥匙,仔细一看差点把钥匙扔了,惊慌失措:“我……我不会开迈凯伦,可以打车……打车回去吗?”

    这款车比他欠的债还贵,万一刮花了把他卖了都赔不起。

    越书按住他的手,力量不容拒绝:“晚上打车不安全,公司的床睡着也不舒服,就麻烦你了。”

    他帮谢鹤辞敲了门,听到里面低沉的应声就打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谢鹤辞赶鸭子上架,只能拿着车钥匙进去了。

    他进去的时候心里感叹这个办公室真大,外面的夜景也很漂亮,关门的声音也没让应时序抬头,她戴着一副眼镜正在翻阅文件,她的款式和越书的很像,但和他不一样的是眼镜真的有度数,虽然度数很低,不像越书只是戴着增加气势。

    她锐利的眼睛透过光影折射出两点小小的白光,嘴唇紧抿,显得格外不近人情。

    谢鹤辞原本还想跟她打个招呼,看到她正在工作就不敢打扰,也不敢坐,抱着保温桶呆呆站在一旁。

    等到应时序合上笔取下眼镜揉捏山根的时候才发现他像个傻子一样杵在原地,抬手一看已经快要十点了,他居然就这么一声不吭站到现在。

    她吐出口气,招呼他:“过来。”

    谢鹤辞骤然回神,动了动酸麻比的双腿,一瘸一拐朝她走过去,他刚刚放下保温桶,就被人伸手一捞坐在了大腿上。

    “啊!”

    他吓了一跳,紧紧抱着她的肩膀,小脸煞白。

    应时序揽着他的腰转动椅子离开狭窄的办公桌,摸了摸他细长的小腿:“崴到脚了?”

    谢鹤辞摇头,有点不好意思:“腿站麻了。”

    她问:“为什么不坐下等?这么笨。”

    谢鹤辞脸颊泛红,小声嘟囔:“我不敢,怕打扰到您。”

    他想反驳自己不笨,当初考上的大学可是数一数二的,但是又不敢。

    他发现应时序很喜欢他坐在她腿上,于是没说想站起来,给她打开保温桶的盖子把汤和菜都拿了出来,犹豫道:“老板,你这样吃饭方便吗?”

    应时序隔着他单薄的衬衣抚摸他的肋骨,不答反问:“吃晚饭了吗?”

    他点头:“吃过了。”

    小肚子被摸了摸,确实不是干瘪的状态,这才拍拍他的屁股让他站起来。

    谢鹤辞看着她吃饭欲言又止,应时序放下筷子问:“怎么了?”

    他低着头鼓起勇气从牙缝挤出几个字:“老板,吃完饭,能不能……能不能……帮我……帮我吸一下奶……有点疼……”

    屋内一片寂静。

    他差点找个地缝钻进去。

    应时序眯着眼看着面前这只煮熟的虾子,喉咙轻轻吞咽,问:“怎么不自己弄?”

    谢鹤辞抬起眼小心翼翼看她,老实道:“老板吸得很舒服,也很干净。”

    这饭是彻底吃不下了。

    她眼神暗沉,压着声音吩咐:“去洗个澡,不用穿衣服,在沙发上等我。”

    谢鹤辞知道她有洁癖,虽然自己出门前已经洗过了,但是难免会沾上灰尘,于是红着耳朵钻进浴室去了。

    应时序让他不穿衣服他就真没穿衣服,毕竟可能会弄脏,那他就没办法回去了,他不知道办公室里还有个衣柜,里面满满当当都是她的衣物。

    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冒着一身热气,眼眶被熏地婆娑,白皙修长的身体毫遮挡,胸膛和性器都粉嫩嫩的特别漂亮,他不敢碰胸口,怕把奶水弄到地上,平躺在沙发上喊了一声:“老板,我好了。”

    应时序进入浴室的时候就闻到一股子奶味,果不其然在角落里发现他用来缠胸部的绷带,湿哒哒的黏糊糊的一团,她看向自己兴致勃勃的下体,喃喃自语:“现在还不是时候。”

    猎物要等到最佳时机享用。

    她穿上宽松的衣物出来,看到谢鹤辞乖乖地躺在沙发上等她,眼睛又大又亮,像只剃了毛的小兔子。

    不知道是不是身体原因,他身上也没有什么体毛,光溜溜的,皮肤细腻柔软,连下体也是一片白净,她俯下身弹了弹软趴趴的性器,弹中的部位冒起一点红痕,慢慢开始半硬起来。

    谢鹤辞小声痛呼,他拉拉应时序的衣袖可怜巴巴道:“老板,先帮我吸奶吧,等下再玩那里,我难受。”

    他知道不外乎这几个流程:吸奶、打屁股、帮他手淫,但他现在最急的就是胀痛的胸部,一直堵在里面很不舒服。

    沙发很大,应时序覆在他身上的时候他还能分开腿盘住她的腰,他抱着她的后颈挺着胸发出几声压抑隐忍的低喘,他怕办公室隔音不好被外面的人听见了。

    她没告诉谢鹤辞哪怕砸了办公室里所有东西外面都听不见一点声响,对他这副满脸潮红还要咬牙苦苦忍耐的样子十分满意,一边大口大口吸着甘甜的乳汁一边还能把玩他的左胸。

    她确实很粗暴,恨不得把嘴里这块软肉咬烂吞下去,她的口腔火热,舌头更是像一条灵蛇一样在他敏感的奶头上卷过,牙齿随着每一次吞咽重重啃咬,留下细密的咬痕,他的乳晕尝起来也另有一番风味,比乳头还要柔软细腻,被含进嘴里嘬了好几次,发出噗叽噗叽的黏湿水声。

    “嗯……轻一点……老板……别……别咬我了……”

    谢鹤辞两条细白的长腿挂在她背上弓起脚背一抖一抖的,在火热滚烫的吮吸中连脚趾都泛粉。

    他被吸得大汗淋漓,眼睛被泪水糊住了看不清人,只能听到一声一声的吞咽,又爽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