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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鹤辞是在一阵规律的敲门声中醒来的,他从被子里冒出头,浑然忘记了自己根本没穿衣服,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开了门。

    管家看门打开就要恭敬地喊小姐,看到他睡眼惺忪浑身赤裸,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小……你!你怎么在这里?”

    他揉揉眼睛,抬手之间露出印着好几个咬痕的胸脯,两粒奶头红肿破皮,乳晕也被吸得红艳艳的特别漂亮,他困惑:“张管家,昨天晚上老板说我这周不用上班,让我休息。”

    不会是领班清点人数没看到他,以为他旷工了来逮人吧?

    张管家默默盯着他脖子上那道掐痕,再用复杂的眼神仔细打量他的脸,把手中的餐盘递了过去,幽幽道:“小姐的午餐,如果她还没有起床的话你就下楼去兑一碗蜂蜜水给她。”

    谢鹤辞点头,呆呆应了声好,他接过餐盘朝卧室走去,两瓣饱满白嫩的屁股上充斥着深深的掌印和凌乱的指印,一看打的就很用力。

    张管家:“……”

    他默默拉上房门,暗恼自己没有在应时序选人的时候多劝劝,被这个年轻貌美的狐媚子钻了空子,她昨晚才回来,怎么今天他就爬上床了!

    谢鹤辞闻着饭菜的诱人气味肚子咕噜咕噜响,他也没吃早饭和午饭,这满满一餐盘有好多他见也没见过的菜,看起来就很好吃。

    他把餐盘放在桌子上,弯下腰小声喊道:“老板,起床了。”

    应时序睡觉的时候下颚线条就没有那么锋利,不过她的眉眼形状极具攻击性,本来她的容貌属于昳丽的那一种,浓墨重彩让人见之难忘,但当她睁开眼,那种美又被盛气凌人生生压了下去。

    她听到谢鹤辞的呼唤伸手挡住上脸,眉头一皱,露出一双清醒的眼眸。

    谢鹤辞乖乖坐在床边看她,她便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巴,他仰着头以为这也是熟悉身体的一部分,不知道她只是想逗逗猫。

    他眯着朦脓的眼睛看着她:“老板,午饭我放在桌上了。”

    应时序淡淡“嗯”了一声,起身去洗漱了。

    谢鹤辞自觉收拾起床铺,他把床单捋直,柔软的被子整齐地叠在一起,枕头的四角也一丝不苟拉了出来,做完这一切他就紧张地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不过渐渐地他发现哪里不对劲,身体僵硬慢慢低下头,和软绵绵垂在他腿间的小兄弟打了个招呼。

    “啊!”

    应时序还以为他怎么了,叫得这么大声,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手里的帕子还没放下,她见谢鹤辞跌坐在地上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嘴皮都哆哆嗦嗦的,连忙问:“怎么了?摔了?”

    她上前把赤裸的少年抱在怀里仔细查看:“摔哪了?很疼吗?”

    谢鹤辞在她怀里发抖,他尴尬地头都要埋在肚子里,脸比猴子屁股还要红,闷声闷气:“我……我没穿衣服开了门,管家看到了。”

    应时序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安慰他:“没事,他不会乱说。”

    怀里的人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她抑制住吻上去的冲动,怕把人吓跑了,揉了揉他肉乎乎的屁股:“去吃饭吧。”

    “啊?”谢鹤辞一惊,立刻摇头,“那是给您准备的,我……”

    他肚子咕噜叫了一声,话音一个磕巴,脸更红了。

    应时序现在闻到饭菜的味道胃里就有些翻涌,暂时不想吃东西,她挑剔地打量他的身材:“你太瘦了,做模特还不够资格,把身体养起来线条才流畅。”

    她摸了摸他腰侧的肋骨,语气不满:“把衣服穿好去吃饭。”

    谢鹤辞被她一顿连哄带吓赶去吃饭了。

    但他的衣服在隔壁,他又不敢披着浴袍走在走廊上,手足措地望着她:“老板,我没有衣服穿。”

    应时序从衣柜里找出一套几年前的衣服给他,她的穿着风格比较中性,给他穿刚刚好,就是他屁股肉太多,裤子绷得有点紧,还好腰身合适,不然饭都吃不下。

    他穿着那条裤子走路屁股一摇一摇的,腰肢纤细,明明是正常的走路姿势,在应时序看来却格外风骚,她先他几步走到桌旁坐下。

    谢鹤辞以为她又想吃饭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她拍拍腿命令:“坐上来。”

    他为了十万块的工资简直是百依百顺,又圆又翘的屁股小心翼翼坐在她腿上,他不好意思:“老板,会不会很重啊?”

    应时序揽着他的腰淡淡道:“不重,吃吧。”

    谢鹤辞大快朵颐,午餐特别丰盛,比他在高中食堂里吃到的好吃百倍,不过他吃饭很规矩,不会砸吧嘴。

    一双手隔着衣服揉着他小肚子,他舒服地从鼻腔发出闷闷的哼声,喝了一碗汤后乖巧道:“老板,我吃饱了。”

    于是那双手钻进宽松的上衣朝上抓在了他微微隆起的胸脯上,他惊呼一声满脸羞红,应时序感受到掌心的湿润柔软挑眉问:“不是早上才帮你弄过吗?怎么又满了?”

    谢鹤辞也不知道,他被这双大手揉的身体发颤气息凌乱:“之前……之前早上和晚上各挤一次就好了。”

    也许是受到快感的影响,奶水又蓄得足足的。

    他朝后仰倒在她怀里喘息:“啊……老板,帮帮我……”

    应时序欣然答应,她双手狠狠抓在他胀痛的乳房上,手指用力揉捏,把他胸前两块细腻的软肉抓成各种形状,乳汁从中间细小的孔洞喷溅出来,一股一股打在他宽松的体恤上,濡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