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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霞落幕。

    昏黯的天色更替,病房里没有开灯,有如一缸浑浊的水潭,弥散着湿热的气息。

    宽敞的病床上横陈着艳靡的来源。

    被扣着胸乳的女孩失神地倚在蓝白色病号服的男生身上,她的身体像熟透的桃,一掐,就淌出甜蜜的汁液。

    她的脸色在堕落边缘,仍然保有一丝不情愿。

    梁小慵咬着牙关,努力捱回半分理智:“……丁兰时,你别太过分。”

    “随你。”他冷冰冰地答,手指开始频繁地拨弄的她的奶尖,力道放轻,有如细细的羽毛搔过,酥痒如铺天盖地的巨浪,从血液中迸发,让她骤然向前躬起腰,呜咽地哼起来。

    “你死定了丁兰时……”她的手几乎是本能的抚上阴蒂,开始生涩地揉动。捉住雪乳的大手握着那两团,向上提,她吃痛一声,被迫地调整坐姿,离他近一些。她的后背贴上丁兰时的胸膛,湿透的鬓发能感受到平稳的呼吸——他似乎低下头,在欣赏她的手指表演。

    宛如实质的目光,让梁小慵彻底闭上眼睛。

    她的手指从阴蒂滑到肥软的阴唇上,那里已经被泡得湿黏一片,自发地让指尖滑进穴口。

    酸胀的感觉随着她的手指滑进穴道,越来越明显。她怕疼,只进到了半途,开始摇晃着腰臀,尝试缓解难耐的渴望。

    “嗯……嗯……”

    她乱晃着着,不得其法,饱满的乳儿跟着摇动,在丁兰时的掌中像逃窜的兔。

    突然,她的手腕被捉住。

    丁兰时微微用力,让她还在外头的半截手指一推到底。

    “呜啊——”

    酸痛的壁垒被外力粗野地打破,梁小慵尖叫一声,被他攥着手腕,快速在湿滑的穴肉间抽插着。

    “慢、慢一点……”

    自己的手指插在自己的穴里,两种感觉并行,既能感到层层媚肉在收缩绞动,也能感到下面涌上的种种快感。

    快乐与羞耻的交锋。

    她怎么可以流这么多水……

    怎么可以被自己的手指弄得这么爽?

    她咬住下唇。

    手指进出的频率越来越快,她的鼻腔不住哼着愉悦的声儿,挺着腰,努力配合。

    丁兰时的拇指按住她的阴蒂。

    充血的肉珠被微微粗糙的薄茧揉着,梁小慵眼前一阵白光乍破。

    她的腰肢近乎痉挛地抽动几下,指尖触碰到一股喷射而出温热的水流,吓得梁小慵立即抽出了手。

    她被自己弄到高潮了。

    这一个事实,让梁小慵地自容。

    她蜷起光裸的身体,想去拿搭在床头的衣服。她勉力提起些精神,抬起半边臀,侧身,手还没伸出手,胯骨顶来相反的一股力道,让她软绵绵的身体毫反抗地翻到他的身上。

    “你还要干什么?”她有气力地瞪他。

    这时抬眼,她才发现丁兰时一直都是面表情的。

    情欲似乎不存在于他的身上。

    仿佛居高临下的旁观者,第三视角观看着她被玩弄的样子。

    梁小慵真觉得他莫名其妙。

    陈鹿溪告诉她,做爱非是两个目的,纾解情欲或者抒发爱意。

    丁兰时明明两个都不需要,干嘛老强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