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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小慵的脸被按在被子上。

    后颈被压着,她只能使劲挣扎:“丁兰时,你发什么……”

    内裤被长指挑开,雪白挺翘的臀肉暴露在干冷的空气中。羞赧让她的声音弱下去,只剩下身体还在挣扎,但是此时情景,更像一种求欢的信号。

    “你松开我,”她喘着气,努力抬起脖子,“丁兰时,你要是敢这样对我,我就让你当一辈子瘸子!”

    丁兰时突然停了手。

    轻轻的嗤声在这一刻极其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嘲讽又可悲。

    梁小慵知道自己讲了过分的话,抿住嘴唇,一言不发地趴在被褥上,消毒水的味道在一天五位数的病房里也不能消除。

    “还是不该救你。”片刻,丁兰时低着声,“你和你爸都是一样的人。”

    长指粗鲁地没进穴口,直撞到底,整根没入。

    梁小慵腿一软,差些跪倒在地上。

    “不要……疼……好疼……”她的眼泪一瞬间掉下来,洇湿被面。身体里爆发剧烈的痛感,让她险些昏死过去,“出去……”

    丁兰时只是抽插着。

    长指大开大合,从彻底没入到彻底抽出,沾上水液,发出响亮的“噗叽”声。他像没有感情的机器,单纯地维持着这个抽插的动作。

    梁小慵在短暂的剧痛后,身体里涌起一阵可耻的快感。

    她对于这种感觉显然很熟悉。

    但也让她惊慌。

    她的嘴巴不受控制地发出低低地呻吟,腰肢向欲望臣服,跟着他的动作开始有规律地前后摆动。

    而最诚实的穴肉早已经不断绞着他的长指,甚至试图开始索取更多。

    大股大股的蜜液涌出,丁兰时又加入了中指。

    两根手指一瞬间把她的穴口堵满,速度不增不减,她泛红的穴肉在指尖抽离的瞬间,跟着翻出来,又被紧接着顶回去。

    “嗯……嗯……”梁小慵的腿在发抖,“快一点,快一点……”

    永远稳定的速度让她总离高潮差一些,她尝试摆动臀尖,加快与他手指交合的速度。

    丁兰时彻底停下了动作。

    “不是不要吗,”他盯着她仍然在摆动求欢的臀,“现在是什么意思?”

    梁小慵羞愤地咬住嘴唇。

    但是身下那张永不知足的嘴,口水已经淌了满地,近乎抽搐地翕张。

    欲望像扎根的藤蔓,有过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论她嘴上讲愿不愿意,自从那一次在梦里被他舔到潮喷,她就该知道,身体已经变成了情爱的奴隶,少女迟来的青春萌动需要荷尔蒙的纾解。

    她的小穴被晾着太久。

    两厢声对峙,梁小慵终于忍不住:“……继续。”

    丁兰时平静地坐在床上:“求我。”

    “求你……”她磨着膝盖,根本法缓解身体里难言的痒。但她此刻是清醒的,讲出这种求爱的话,仍然觉得颜面尽是。她别扭:“快点……继续。”

    丁兰时:“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