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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小慵觉得自己完蛋了。

    往后几天,她请工人在洗手间的门上安了锁;也不再跟丁兰时讲话,甚至,看都不看他了,权当空气。

    她这一套自欺欺人的办法,似乎把以前的生活拨回正轨。

    陈鹿溪在一周后回到南城。

    梁小慵去机场接她。

    一头红色波浪长发的女人蹬着恨天高向她扑来,“宝贝——”

    “哎呀,”梁小慵因为她的香水打了个喷嚏,“有这么快,你也不怕摔。”

    陈鹿溪比她大五岁,高中毕业便去做了模特,因着美艳风情的脸,爆过好几次,在圈内很有名气。梁小慵的生日派对邀请过她,意外地聊得来,便成了好朋友。

    梁小慵给她接风,订了一家中餐馆。

    陈鹿溪埋头,“外国菜太难吃了,成天就是黄油和牛排,还是中餐好。”

    “有的吃就不了,”梁小慵趴在桌上,“我吃都没得吃。”

    陈鹿溪:“我说,你爸是不是有什么变态嗜好啊。减肥的人没少见,不让练肌肉的还是头一个。”

    梁小慵:“还好,反正我没所谓。”

    “哎,”陈鹿溪放下筷子,“那个搬到你们家的帅哥,怎么样了?”

    梁小慵:“没怎么样,当空气呗。”

    陈鹿溪:“到底长什么样儿啊,你可是对着世首帅的男模毫反应的人。急死我了,让你发照片还不肯,我能不能去你家看看?”

    梁小慵撇嘴:“行啊。反正看久了,也就那样。”

    她叫车,与陈鹿溪一起回家。

    晚上六点半,正是吃饭的时间。丁兰时坐在桌边,脊骨清正,举手投足斯文矜贵,似乎他才是富人家教养出来的。

    陈鹿溪激动地掐她:“这是就那样,这是就那样?梁小慵,你眼光不得了了啊!”

    她哼了一声,去问管家:“我爸呢?”

    “先生去国外出差了。他希望,这段时间,您和丁先生能好好相处。”

    梁小慵哦了一声,想拽陈鹿溪上楼,摸个空。

    她已经摇曳生姿地去打招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