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也不，应该没几个人能享受过吧？”

    “的确没有，而且我享受的是最多的。”Nth昂起头。

    ‘同时也是伤他最深的那个。’安德一瞬间就想到了，只是缄口不言。她收到了一个礼貌式的拥抱，身体的触感很不，和她想象中一样硬朗。

    “元芳，你怎么看？”Rys.

    “不知道。”N.

    “不知道——嘿！理由，都是理由！”

    Rys注意到末影龙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

    “怎么，想来个替身文学？”Rys撩一把头发。

    “我留长头发就好了？再带个白色美瞳？”

    “孩子，我只是想说，你很像他。”

    “……”这句话的信息量之大让Rys皱起眉头。

    “他年轻的时候和我一样皮？”

    “是的，你现在和他年轻的时候一样皮，你没听安德说过吗？‘神明大人那个恶劣的性格我还是有见识过的’。”

    “你没在，你又是怎么知道安德会说的。”

    “那个冒牌货怎么撑得起整个服务器，更何况只是个bg.关于Stv的话，依赖而已。就像把小猫咪从小养大，它自然会依赖的。呵呵，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

    “我知道我们之间的吸引力为什么这么强了。”

    Rys看向N，后者挑了挑眉。

    “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也是某个时期的他。”

    视线转到另外一个小团体。

    “啊，王的怀抱，一定很温暖。”恶魂抱住自己，合上眼睛，似乎在想象。

    “那你去啊，现在他应该不会拒绝。”303.

    “王会很困扰的，暂时还是蹲着吧，等他们聊完再说。”

    “原来恶魂脑袋里不是空空如也的。”猪灵。

    “哼，现在暂时不和你计较。303是不是知道什么内幕？”

    “我什么都不知道。”303眼神一暗，又低下头。

    “难道你知道了一些很炸裂的事情？”烈焰人。

    “我不知道……”303戴上兜帽，扯紧抽绳，再将头埋在手臂里。

    *

    Jns拉着孩子和众人道别，Hrbrin微笑着俯下身，将手放到Bj?rn额头上。

    “好了，他到家之后才会恢复自主意识。”

    “没问题，到家就上号找你。”

    Nathan也离开，老婆需要他当做拎包工具人。

    Marks还沉浸在震惊当中，感叹这一小会儿接收到的所有信息。

    *

    周围好安静。

    他抬起头，工作室里连灯都关了。

    “303？”Hrbrin的声音适时响起。

    “哇！你走路没声哒！”

    “我在这站了好一会儿了。”

    “哦。”

    “所以——”Hrbrin也蹲下来，看着他。

    “——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

    “是啊，你为什么这么大反应呢？”

    “……”303的手攥了下衣袖，随即松开。

    “别担心，我把所有人都赶走了，不会有人偷听我们说话，包括Nth.”

    “……”

    “换个地方说话怎么样，蹲着怪累的。”指沙发。

    *

    “我以为下界是你最想要的。”

    “下界？……以前我以为是。”

    这个问题早在Hrbrin离开的最初几年里推翻了。那个时候他不知道还有后来，还有再坐在一起的机会。

    他独自在空一人的要塞里面，地上堆满了书，文献之类的资料，经过数次的复盘，得出的结果是——

    “我还是觉得你在更重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