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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这是什么?生殖腔!操一下

    被这样用各种手段磋磨,再硬的骨头也该被操软了,更何况apha对bta的压制是从身到心的,在经历那样彻底的性事以后,只要稍微闻到一点那三个人的信息素味道,许远就忍不住腿软,身后那穴似乎还受着残留的药性影响,轻易地就要出水,这一点被发现后,在车里许远都被好好猥亵取笑了一番。

    要说一开始许远是忌惮着他的性爱视频而不得不屈服的话,现在许远是完全不敢拒绝甚至试图通过讨好vx的方式来逃过对他的玩弄了。

    虞默是最先发现这一点微妙变化的,他好心情地享受许远愈发体贴的乖顺,虞默易感期靠抑制剂足够,不怎么理解计伏月他们偏要发泄性欲的行为,这阵子倒也觉得计伏月几个胡闹得有点过头,但是现下许远这种处处贴心的乖巧实在是顺眼得紧,虞默便也就默认了成员们随时随地对许远的各种玩弄手段。

    大半夜写歌的时候,突然有点敲门声,虞默拧眉取下耳机,却是许远从门后探出身来,见他没说什么,便推门走进来,手上端着热牛奶。

    之前虞默倒是和许远说过要这个点儿送饮料但是许远一向是敷衍至极,虞默目光放到许远另一只手捏着的小点心上,缓缓开口:“许远,这是学乖了?”

    许远完全是一副刚被糟蹋完的样子,衬衫扣子都没系对,露出一篇遍布青紫痕迹的胸口,腿也微微夹着,一步步走得颤颤巍巍,瞧着皮肤上仿佛还沾着精液的腥臭味道。

    待他走到虞默面前虞默才看清许远脸上甚至还有纵横的泪痕,神情发麻,被肏丢了魂儿的样子。

    看着这样的许远,虞默莫名喉咙有点发紧,察觉到心情被扰乱,虞默更不耐烦地又问了一遍:“是不是学乖了?”

    “……嗯。”许远捏着小点心的手还是因为这训话里强烈的折辱意味握紧了,只嘴上应着。

    虞默倒也不在乎他这点咬牙切齿的韧劲儿,接过牛奶,抬手拍了拍许远的肩:“学乖了就好。”一派欣慰样子。

    许远在被碰到的瞬间头皮发麻,下意识惧怕起虞默要做些什么,但虞默立刻收回了手,戴上耳机注意力重新回到电脑上。

    轻微地舒了口气,许远转身赶紧走了。

    留下虞默一边喝热牛奶一边感觉身体里泛起点儿躁劲儿,但虞默只是看了眼日期,就着牛奶喝下了易感期抑制剂。

    第二天主要行程是一个公演。上台前,vx在休息室做最后的妆容和服装整理,许远把自己裹得严实,仍然只能眼睁睁看着计伏月把别的人都赶出休息室了,在他也跟着想走的时候又独把他拉回来,咔擦把门落锁。

    “许助理,别消极怠工啊。”

    没一会儿许远衣服被掀上去、奶头被吃得红肿,裤子被剥下去一点露出半边浑圆臀肉,臀缝间水光淋淋地,一看,还进出着着三根白皙手指,搅弄着发出色情的噗嗤噗嗤水声。被前后夹击着,许远察觉到熟悉的硬物隔一层布料抵着他磨蹭,蹭得他脊背发冷,但实在是没反抗的胆子了,只能一边用微不足道的力度握着伸到胸前和伸向身后的手,一边咬牙说:“要上台了……”

    计伏月在他身后舔他的耳廓,仿佛吃棒棒糖似的又咬又吸,好听有磁性的声音直直钻进许远耳朵里:“没人在乎呢。”

    许远闭嘴了,难耐地缩了缩,眉眼间弥漫着一种强自忍耐的憋屈。

    意想不到的是,虞默出声了:“行了,马上要上台了现在成什么样子?别忘了你们本职工作。”

    队长的声音沉沉的,此刻听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计伏月和桐景有些许震惊地对视两眼,但也知道现在再怎么玩儿也是没法把人结实肏一顿的,于是只能在各自好好拧了拧那上好的皮肉后便把人放开了。

    许远如蒙大赦,立刻提起裤子就站到了虞默背后——气氛很诡异,逃出虎口的许远却分毫不察地,他侥幸得有些昏头了,被亲麻的舌头都还没撸清楚,就干巴巴地朝虞默说了声谢谢。

    瞬间休息室里迎来了微妙的沉默。

    虞默手放在桌上一下一下地轻敲着,清脆的声音像打在许远身上,让他整个人一抖。

    虞默转着椅子朝向许远,语调里含着一种压抑过后的诡异味道:“许远。”边说边勾了勾手指,像招小狗。

    虽然很茫然,但是许远还是下意识地凑过去,甚至微微俯身,耳朵都快要凑到虞默嘴边。

    “啧。”计伏月倚在门边抱着双臂,看着这一幕很不爽地出声——也就许远这个没脑子的东西看不出来马上会发生什么。该说是没自觉吗——倒不如说真是个会勾引人的,做了这么久的助理了还能不知道虞默喜欢什么类型吗?现在这副破烂可怜的样子怕不就是要拉虞默下水故意做出来的。

    许远对这点当真是不知道的,在被掐着肩按得跪下去的时候,反应不及直接双手扶住了虞默的大腿,脸前倾到快要挨上虞默的胯间。

    瞳孔紧缩,许远立刻脖子后仰,但是后脑勺下一秒就被人按住,令他整张脸都扑到了眼前的胯上,热硬的东西隔着层布料蹭上他的脸。

    “许远。非得发骚吗?”头顶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咬牙切齿,突然暴涨的apha威压压下来,让许远感到一瞬间的窒息,后背上的压力如有实体,让他压根儿抬不起头来。

    很艰难地吞咽了几番,鼻间腥臊的味道预示着将要发生什么,许远慌忙地反驳:“我没有、我……”他论如何都想不清楚他只是道了句谢而已,怎么就从狼窝到了虎口?眼前的情境再熟悉不得,躁动的apha信息素分明就是易感期开始的证明——许远思绪混乱地想,虞默从未在控制易感期上出过,现下是怎么回事?

    虞默没什么耐心听他狡辩,抓着他的头发让那丰厚的双唇挨上裤链:“用嘴脱下来。”

    许远双眼发直,但是apha的威压和近些天他遭受的折腾让他生不出什么反抗心思,此刻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地照做了,乖顺地咬着那拉链拉下,再叼着内裤边扯开,释放出那根粗壮的鸡巴,不等虞默再多说地就张唇含了进去。

    这种完全下位的顺从让虞默没什么发难机会地,全程阴着脸直到将精液泄进许远的喉咙里。